到底谁学坏了(轻微女体提及,)
净了才放心去摸月神的脸。是如天上月般孤高的,疏离的。可也同样是温和的,清柔的。 该怎样去触碰自己所缺席的千年? 须佐轻抚去荒面上的水痕,再吻过侧颈,吻过唇角。 辛苦了——说出口的却是:“我回来了。” 荒挑眉,好笑道:“你若回不来,我难道做了如此久的无用功么。” 须佐之男没理他。本应握着雷枪的手此刻在摩挲月神纤细的脚腕,迎着月神不解的注视,一遍遍描摹那双长腿的完美线条。他捏了捏细嫩的大腿内侧,忍不住喟叹:“好软。” 荒没想到须佐脱口而出这么一句话。他怒目而视几乎要生气了,正要说什么,却被武神用自己的嘴堵住了他的,未说出口的言语被以吻封缄。 所以说,这家伙才是学坏了吧?在人间都学了些什么? 月神清透的眼珠乱转就是不看须佐之男,可他诚实地把身体凑上了须佐的手。见武神呆呆的,像是没反应过来的样子,又用自己温度略低的手引着对方再次覆上娇弱的花蕊。 “......别偷懒,继续检查。”荒咬牙切齿。 武神只好用行动报答这份迟到的情意。他细长的手指一寸寸探过月神强硬外壳内里温热的软rou,引起一阵战栗。见荒抿着嘴,偶尔漏出的几个音节也要咽进喉咙里,担心地发问,真的没事吗? 月神在他面前是如此真性情。提起足尖点点武神的胸膛,到底是没舍得真踹。 “别问题那么多,继续。” 确认了对方真的没问题须佐之男才肯放心地动作。那处的容纳力比他预想中好得多,不多时已经变得泥泞不堪,几乎软的要化在他手里。 无师自通的再加了根手指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