2 (零月,清水)
壁跑出来? 向来把游戏和生活分得很开的玩家打了个寒战。 但是出乎意料,降谷零分明表现得已经如此笃定,却并没有在那月否认后就异能是否存在的问题上继续纠缠。 相反,他一本正经的提出了另外一个猜测。 “那就是压力过大,通过自残的方式来刺激自己?” 这听上去好变态。 那月的思绪飘忽了一瞬。 但是,不论如何,他拿刀割脖子的全过程都被零看得一清二楚,无法狡辩。甚至如果零没有阻止,那么结果绝不会是现在的一道血痕这样简单。 在坦白读档存在或者承认自己是变态之间,赤江那月被迫选择了后者。 “皮囊的存活究竟有什么意义?”他弯弯嘴角,垂下眼帘。 水红明明是绚烂艳丽的颜色,可是黑发青年的红眸却像是冰面凝结的霜花,美丽的表象下是一片空茫虚无。 “如果连感知‘活着’的气息都没办法做到,那么不如趁早绚烂地开出花来,至少有时候还会有些用处。” 降谷零沉默了片刻。 固然知晓这些只是小混蛋为了遮掩匪夷所思的时间回溯能力的托辞,可是他却没办法把这些全部当作假话。 降谷零知道Aka的痛觉相比常人而言要低得多,青年除非受了重伤,否则前一天刚进医院,第二天就敢偷跑到一线与罪犯正面搏斗。 可是他却从来没想过,痛觉如此,那么其他的感官呢? 除了对甜咖喱全身心的抗拒,Aka对于其他食物从来没表现过特别鲜明的喜好。但他还记得在警校食堂,青年确实很多次吃饭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