35,青天白日野合,内S,推动新的同X婚姻法案【扩写】
「不够!永远不够!」江之远发狠咬住他耳垂,惊得许梵浑身战栗。 洞外忽有山雀惊飞,振翅声里混着衣帛撕裂的轻响。 暮色四合时,假山洞窟已漫起凉雾,周围的树影被夕阳拉得老长,虫鸣声此起彼伏。 江之远终于释放出来,他紧紧地抱着许梵,身体还在微微颤抖。 脸上的神色有情欲过后的餍足,胸膛心跳如擂鼓般震耳欲聋,一下又一下地撞击着胸腔,仿佛要冲破这层束缚,奔涌而出。每一次跳动都带着剧烈的疼痛,像是有一只无形的手紧紧攥住他的心脏,用力地揉捏。心脏快要超出负荷,随时都可能停止跳动。 但这种剧烈的心跳,让他觉得自己还活着,而不是一具行尸走rou。 他甚至带着一丝疯狂,贴近许梵的耳边问道:「我们从来没有一天做过两次,要不要再来一次?」 江之远生来便是药罐里泡大的,连站立都不算稳当。看着是个温文尔雅的清贵公子,偏生骨子里浸着股疯劲。前日咳血染红半幅床帐,今日便敢偷服虎狼药强撑精神。 许梵的脸还贴着蒸腾的热气,红到耳后根,但眼神却比刚才清明了几分。 他拽着裤子上的精斑,像是在捂住什么见不得人的伤口。 「江之远······」他手忙脚乱地把裤子拉好,声音暗哑:「别太过分了。」 江之远见许梵害羞,低低笑了,但他很快就知道什么叫乐极生悲。胸腔传来一阵阵的闷痛,让他忍不住皱起了眉头。他不自觉咳嗽了几声,一股腥甜涌上喉头。他下意识地咽了下去,但那股血腥味却在舌尖挥之不去,反而更加浓烈。他靠在假山上,脸色苍白,气息微弱。 许梵抖着手为他系衣带,望着他眼尾病态的红潮,忽觉鼻尖酸涩。